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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评


香港电影中的社会边缘人:《何必有我》《癫佬正传》与《听不到的说话》(癫佬正传)影评

1983年,黄百鸣编剧的台湾电影《搭错车》在台湾引发观影热潮,这对擅长喜剧的黄百鸣来说,这是意想不到的成功。

是的,当年整个港台电影界可能都没有想到,一部“社会悲剧”可以如此大卖。

《搭错车》的成功,是“悲剧”的成功,也让很多电影人看到了“尽皆过火,尽皆癫狂”(美国学者大卫·波德维尔语)之外的香港电影也是有市场的。

于是,关于香港社会边缘人物的香港电影,走进了观众的视野。

1985年,黄百鸣与郑则仕、郑忠泰联手编剧的《何必有我》上映。影片取得了票房、口碑、社会影响的“三赢局面”。

《何必有我》是一部为郑则仕量身定做的影片,郑则仕本人不仅是编剧,还是导演和第一主演。

在香港影坛,郑则仕是一个独特的存在。他的外形如此“独特”,却往往能够在影片中担任非常重要的角色,而且成就斐然,曾两度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最佳男主角。除了是出色的演员,郑则仕在编剧、导演、制片等岗位上也有出色的表现。

郑则仕出身贫寒,外形又如此“独特”,他从影之初,一直在龙套角色中摸爬滚打,过程的辛酸、苦涩,是很多少年得志的明星或演员所难以体会的。当然,反过来说,郑则仕也因此成为了香港影坛最励志的人物之一。

《何必有我》讲述的是社工Koko(郑文雅 饰)努力帮助弱智青年肥猫(郑则仕 饰)适应社会、自力更生但最终却逃不过悲剧结局的故事。

郑则仕演肥猫,憨傻呆萌,乃不二人选。他因此获得金像奖影帝,实至名归。

在某种程度上,《何必有我》仍然带有香港电影的“过火”与“癫狂”,故事的戏剧性削弱了影片的写实性。但也唯其如此,它才能够引发社会热议,并吸引广大普通市民走进电影院观看影片。

从另一方面看,影片中的“情节”和“细节”也许没有那么真实,但智障人士的社会处境,在影片中还是得到了比较真实的反映。现实中,肥猫也许不会被警察枪击,但他的社会处境也难以有所改善。

也许正是因为《何必有我》所带有的社会属性,使得它在1986年的第五届香港电影金像奖上获得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奖项——评选团大奖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这应该是香港电影金像奖历史上唯一的一个“评选团大奖”。

1988年,郑则仕与曹建南联手导演了《何必有我》的续集《肥猫流浪记》,影片延续了《何必有我》的“社工视角”,但社工的饰演者换成了张曼玉。

《肥猫流浪记》虽然没有取得《何必有我》那样的成功,但仍然算得上是及格水准的作品。而“肥猫”这个角色也成了郑则仕的“专利”。

1997年,郑则仕主演了电视剧《肥猫正传》。

2000年,郑则仕又主演了《肥猫正传》的续集《肥猫寻亲记》。斯琴高娃、郝蕾等内地演员参与了该剧的演出。而该剧在内地播出后,更让许多内地观众记住了郑则仕这位外形“独特”的香港演员。

从电影续集到电视剧及其续集,“肥猫”系列与社会现实与社会话题已经渐行渐远,它们变成了一个成功的电影“IP”的再度开发。

1986年,香港影坛出现了两部重量级的关于社会边缘人的电影作品:《癫佬正传》和《听不到的说话》。

有趣的是,这两部作品的导演竟然是一对亲兄弟:尔冬升和姜大卫。在《癫佬正传》中,表演最为出色的是秦沛,而秦沛是尔冬升和姜大卫的亲大哥!秦沛更因其出色的表演,同时获得金马奖和金像奖的最佳男配角。

可以说,在1986年,秦沛、姜大卫、尔冬升三兄弟撑起了香港电影关注社会现实的整个天空。

也许有影迷会疑惑,秦沛、姜大卫、尔冬升三个人连姓都不同,何以是亲兄弟?秦沛和姜大卫都是“艺名”,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,生于电影世家,但他们的父亲早逝,他们的母亲——知名演员红薇——便改嫁制片人尔光,生了尔冬升这个弟弟。

“癫佬”,广东话,指精神病患者。

《癫佬正传》是尔冬升的导演处女作。很难想象,武侠明星出身的尔冬升的第一部导演作品(他同时也是编剧)竟然是一部“社会问题片”。

而留意一下尔冬升的导演履历,我们会发现他其实一直是一位非常文艺范并富有人文关怀的导演。

《癫佬正传》还有很厉害的一点是,它能够让周润发、梁朝伟等当时香港影坛的巨星出演“癫佬”,而且是配角。

《癫佬正传》和《何必有我》很相似的地方在于,它们都是“社工视角”的“社会问题片”。我们也由此可见,上世纪八十年代,“社工”在香港社会中已经非常普及,而“社工”也是数十年来香港调和社会问题并维持社会稳定的重要力量。

《何必有我》聚焦弱智人士,以“肥猫”为例,而《癫佬正传》刻画的是“癫佬”群体,主要有三个“案例”,算是群戏。

除了“社工视角”,《癫佬正传》还是以记者切入叙事的,使得影片又多了一层“现实报道”的外衣。事实上,《癫佬正传》较之《何必有我》,确实更为写实,也更具公益色彩——诸多明星的加盟,可能也与影片的公益性有关。

《癫佬正传》已经成为香港电影中的经典之作,而《听不到的说话》则是一部比较小众的作品,如今看过的人并不多。

《听不到的说话》还是刘青云主演的第一部影片,年仅22岁的刘青云还是非常青涩的。

所谓“听不到的说话”,是指聋哑人群体,在影片则指聋哑扒手小团体。

聋哑人群体本身就是社会的边缘人,更何况他们在影片中还是扒手,身处社会的黑暗漩涡,他们的结局也难免是悲剧性的。

和《癫佬正传》相比,《听不到的说话》的公益色彩不那么明显,但它对聋哑人群体的关注,同样直指香港的社会之痛。

姜大卫在邵氏时已经开始担任导演,他导演的第一部影片是《吸毒者》(1974),该片正是一部关注吸毒问题的“社会问题片”。以导演的身份对社会问题的进行关注,姜大卫和他的弟弟尔冬升在这一点上可谓殊途同“起”。

时隔十二年,姜大卫用《听不到的说话》再一次体现他作为一名艺人的“社会责任感”。

《何必有我》、《癫佬正传》和《听不到的说话》是八十年代中期香港电影中难得的三部关注香港社会边缘人的佳作,它们让我们看到了香港电影介入现实的鲜为人知的一面。

那些灰色地带的人-观《癫佬后传》有感(癫佬正传)影评

昨天看杂志,看到尔冬升导演在职业后期,看到香港街头的精神病流浪汉们,拍摄了《癫佬正传》。

好像看完纪实类的片子之后,心情总是很沉重,一如这部片子一样,主人公是一名帮助患有精神病的流浪汉们的社工徐先生,专栏作家刘小姐想要以香港街头的流浪汉写一篇专门的专栏。

电影主要讲述了四位精神病流浪汉们的故事。开头是梁朝伟扮演的阿狗,孩童心性的流浪汉,影片的一开始,徐先生就点到,阿狗会用刀砍人的,有时候我自己都不敢过去,仿佛也象征着结局。阿狗在菜市场学着鱼贩子用到切肉,剁成一片一片碎片,看着很血腥,阿狗闹事后,以被警察带走收场。

第二个精神病患者是一名康复患者阿全,徐先生将阿全反复送到精神病院和医院,治好了他的精神病。康复精神病人如何重新融入这个社会,是阿全专题想要讲述的议题。阿全出场时性子很好,很健谈,拉着徐先生和刘小姐聊了整整三个小时,凑足了专栏的题材才送走他们。徐先生临走前,引出了阿全的软肋-他的儿子,住院后,妻子跑了,儿子被判给了妻子,阿全只能一个月见一次儿子,阿全一镜子结束的时候,背景音乐的变换也意味着阿全之后的转变。

第三位患者是一位老奶奶,聪明的老奶奶,年轻时一定也是一位漂亮动人的美人。整步影片,我们都不得而知这些精神病患者的患病原因,但是患病后的居住条件以及生活条件却是相似的 - 需要非常非常努力才能够活着,普通的人看来居住环境一如流浪汉(就如影片的立意一般)。老奶奶拿着捡来的塑料瓶子,用一根绳子系着瓶子,扔到马路中央,由来往车辆碾压,变成方便携带的塑料瓶。看到生人来了之后很怕生,慌慌张张跑回了“家”,说是家,其实是一个垃圾收集站,但是老奶奶的垃圾收集站整体看得出是有经过装扮的,比如被绳子一个一个穿起来的油漆桶,作为进门的门帘,老奶奶所盘踞的1平米小窝,虽说是由垃圾堆砌的,但看着还算整洁,没有食物残渣和其他物品混杂的情况。徐先生随着老奶奶进入小窝后,奶奶兴奋的给他展示最近买来的印象,放着柴可夫斯基的音乐,看得出来,这是一位热爱生活的老奶奶。而当刘小姐想要采访时,老奶奶则在层层罐子中摸出了一把剪刀,追着刘小姐跑。奶奶篇就这样结束了,就像主人公们聊天的那样,精神病人们可能并不觉得不开心,他们甚至比我们在做的各位都过的开心,但是不要企图侵入他们的生活,可能会给自己惹祸上身。

第四位是由周润发扮演的阿?,名字记得不是很清楚了。这是一位父亲,有一双儿女,儿子得了肝病,阿x谎称自己有病让社工帮忙拿药,儿子吃了精神病药,死了。女儿发了水痘被送往了医院,结局未知。悲剧是精神病人们的内核,他们可能再小的时候就有不幸的童年,长大了被瞧不起,进了精神病院之后,再也难以融入社会,对于普通人简简单单的用钱吃饭,用钱看病拿药,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未知的领域。阿x的故事,是一个患了精神病的人的底层人士的纪实。

四位主人公讲完了。故事的主线又回到了第二位患者,也是人物记事最饱满的一位,这是一位接受精神病治疗,并“幸运”的康复了,能够回家住着,并且邻里关系和睦的阿全。

回到阿全的故事,我不想用浓墨重彩来描述这位患者,简单叙事就是。阿全在幼儿园门口碰上了前妻,并发现前妻正在让儿子叫着前妻的新丈夫“爸爸”的时候,阿全又复发了。阿全的母亲为了缓解阿全的病状(底层人士也并不知道如何做才是正确的方式),每天给阿全带回4-5只活鸡,让他在家里杀鸡,指导有一天,发现阿全在生吃活鸡的时候,才发现不妙。徐先生连夜带阿全去了医院,可是当值医生认定阿全没有问题,让其目前带他回家。回家路上阿全跑了,而刘小姐回报社写了一篇对阿全的纪实报道,开启了这篇章最为悲痛的一幕。街道邻里看到了这篇文章,纷纷拿着家伙来到阿全门口,要将阿全赶走,阿全的母亲这时候赶到,拦着大家。阿全看到母亲在门口被拦着的场景,心生怒意,拿着家伙往外跑,砍伤了很多人,最终跑到了幼儿园,杀死了幼儿园的两位老师,最终警察赶到,徐先生用枪杀死了看护了数年的患者-阿全。

最后的最后,回到阿狗,在被一个记者的闪光灯刺激到后,阿狗怀疑是徐先生带来的人,用菜市场的菜刀,砍死了徐先生。

徐先生死后,刘小姐继续徐先生的工作,继续作为一个社工服务于这些底层的精神病人。

看完了真的很沉重,每个人生来似乎就是不一样的,精神病人也不是为了成为一个精神病人而来这世界一遭。如果知道此生过的如此悲惨,他们还会愿意降生这个世界吗?如果知道帮助精神病人,使得他们重新融入这个社会有这么的艰难,十几年了,成功率可能就几位,且有可能复发,那么那些苦苦支撑了十几二十年的社会工作者们,他们还会选择这份痛苦的工作吗?曾了解过社工这个职能,仿佛是那些无法胜任社会上其他工作的人们的退而求其次的选择,什么才是一份有价值的工作,一个有价值的人生呢。

有谁还在乎他们——《癫佬正传》(癫佬正传)影评

整部片子透着绝望的悲凉,就像尔冬升想展现的社会问题一样,难以解决,无从解决。回到片子一开始提到的问题,重生会的经济补助越来越少,如果更多的人关注这一问题,社会慈善机构给予这些帮助精神问题的社工组织更多经济供给,是否就能在很大程度上解决这一问题?又或者本片不仅仅是呼吁社会关注这样的边缘群体,更多的是想通过对边缘群体自身故事的讲述,剖析人性的弱点和矛盾?对此我不得而知。 就像片中秦沛所饰演的康复患者,在他尚未被不公平的现实逼到疯病发作那时,他看似冷静的讲述精神病患者所遭遇的心酸经历。被社会歧视,被医院驱逐,甚至不容于家人。家人一见康复无望,便远远的离开,舍弃了病人,最后社会上真正还愿意去理这些精神病患者的大概只有社工吧。然而社工也不是圣人,谁能把一件无望的事儿一直做下去呢? 大概没有谁有资格去责备那些离弃病人的家属,谁家遇到这样一位精神病患者,可以持之以恒,完全放下自己的生活去照顾病人,一个病人,可能会搅得一家人都无法过正常的日子,谁又伟大到年复一年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在无望的精神错乱中过活,而自己却要为之付出生活的全部。 大概没有谁有资格去责备辞职的社工们,当家人都一早不再关注精神病人今后的生活,他们还十几年如一日的照顾着那些蓬头垢面,似乎不可理喻的病人,在与病人分分秒秒的接触中,有的不仅仅是超乎常人的忍耐,还有时刻注意病人有暴力倾向,时刻注意自己的安全。而获得一个患者的信任又是怎么样漫长而艰难的过程呀? 社工阿明被责备的时候,他讲:你不能说我没有心,我看了他们十几年,可是有什么成果呢? 除了片尾,梁朝伟扮演的阿狗因为妈妈让他去死而发癫令人心头一紧。就是康复患者阿全被一群人追着打,最后追到幼儿园那一段令人落泪。他发狂砍那些因为看报纸听说他有精神病就来打他的街坊,是在那些街坊将他妈打倒之后。他发狂的间隙看到儿子,依然会露出纯真的微笑,像个普通的父亲那样鼓励孩子接着唱歌。即便他满身是血,他的儿子最后依然想扑向他,而不是惧怕他。这大概就是亲情吧,可以超越恐惧,可以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依然剪不断亲情的牵挂。 讲到底这依然是一个死结,谁能告诉自己的家人,要照顾那些边缘的精神病患者。因为这确实是有风险的。连照顾阿狗多年的社工,他一发狂也都杀死了,尽管这不是他的本意,该谴责的是乱打闪光灯的记者。 但我们至少可以给他们一个生存的空间。如果他们已经每日与垃圾为伍,他们已经远离了亲人和我们眼中的幸福,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幸福或者不幸的生活着,或者不介入是最大的帮忙。 就像片中,如果没有记者不计后果自以为是的报道,就不会惹起街坊四邻的集体围攻。如果没有街坊四邻的集体围攻就不会酿成惨案。如果没有记者闪光灯乱闪,社工就不会死,如果没有报纸每日对精神病群体的负面报道,或者他们的境遇会好一些,不把他们逼到绝处,事故也会减少些。 社工要全婶把发癫的阿全送回精神病医院,全婶说什么都不肯,双眼含泪双膝跪地求社工让阿全留在家里吧。社工追问原因,全婶说进去他们给阿全吃药弄的痴痴呆呆,每日受人欺负都不知道还手。哪个母亲都不愿意看到儿子过这样的日子,宁愿每日买两袋子鸡…… 记得凤凰周刊曾经做过一个中国精神病患者境况调查的专题,内容触目惊心。如果说普通百姓最好的办法是不介入的话,相关机构确实应该为这些不幸的人们做些什么了。

关于癫佬的那些传说(癫佬正传)影评

我生活的小镇是个安宁的镇子,太阳光照下来,白色的公路在闪闪发光。如果在集市日,路上繁忙,小货车摩托车络绎不绝。一些中老年人和妇女会满脸喜气地跳上小货车,孩子也高高兴兴地跟在她们后面。在农村,赶集的主体人群就是他们。车子突突地向集市驶去。这时,大路的尽头就会走来一个人。她形容枯槁,发乱如麻,有时候她穿着黑色或者花色的长裙,有时候她赤裸着上身。她的行为乖张,有时候会引吭高歌,有时候会低声谩骂…..

《癫佬正传》是尔冬升导演的早期作品,主演是冯淬帆和叶德娴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群大腕,周润发、梁朝伟、秦沛。他们三人都饰演癫佬。所谓癫佬就是精神病患者。冯演的是一个社区义工,而叶演的是一个记者。电影的以叶——也就是记者的角度来叙述,所以对癫佬这个群体的认识是逐步深入。最后,叶接过冯的班,成为奔走在街头上,照顾那些“癫佬”的义工。叶德娴去追一个“癫佬”,累了双手扶膝在喘气。她的面前出现了冯的影子,脑海浮现出冯被癫佬(梁朝伟)误杀和冯拉着她去追癫佬(周润发)的情形。叶强忍悲痛,毅然抬腿追去。这时,苍茫而忧伤的音乐响起。画面定格在叶的奔跑中。感人至深。即是力量和信念的传递,亦说明了任重而道远。
据我所了解,无论是在电影还是在文学作品都缺乏对癫佬这个群体的关注。人们对他们天然有一种戒心偏见,即使是对已经痊愈的患者。秦沛饰演的是一个已经痊愈的癫佬,但是社会上的偏见并未减少丝毫。相反,一些无谓的戒心把隔离起来,他只能蜗居在家里。他唯一的寄托就是他上幼稚园的儿子,然而前妻却以他精神异常为由禁止他接触儿子。这个打击对他而言是致命的,后来他的病复发也是由此而起。后来在寻医的过程中失踪,女记者叶德娴为了寻找他,在报纸上发表寻人启事。没有想到,她好心办坏事,因为街坊们一看到启事,人情汹涌,挤在了癫佬的门前。当然,他们手上还带着一些工具。比如说,扫把,木棍以及一些杀伤力小的武器。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驱赶癫佬,因为“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疯”。秦沛在街坊的围攻之下,逃到了幼稚园。那时候,他的儿子正在上课唱歌。上课中止,孩子们恐惧地看着满头红血的秦沛。

事实上,在《癫佬正传》中。癫佬的范围不仅仅是那些精神病患者,它是一个相对的概念。冯淬帆就对叶德娴说过这样的一句话:“有些人并没有癫(意思相同疯)”。所以,癫佬的范围包括流浪人士。他们游走在城市的边缘,生活在人们歧视的眼光之中。所以,他们把自己包围起来。《癫佬正传》中所说的那些人不洗澡就是为了保护自己,他们也有着特有的身份认证,警惕陌生人。所谓“不要跟陌生人说话”。《癫佬正传》中的陈阿婆的故事就是体现出此点。
市民是如何看待癫佬的呢?叶德娴饰演的记者的态度我想就是普罗大众的态度,因为在她看来,那些癫佬不爱干净,随地大小便,影响了市容。前几年,中国政府处理这些流浪人士的方法很大程度上印证了这种心态。工作人员会把一些流浪汉拖进卡车,然后趁着月高风黑把他们遗弃另外一个管辖区。很显然,流浪汉受到了“非人”的对待——把流浪汉当作“非人”的,记者亦表达了这种心态。这种心态的扩大化,就是“追杀”癫佬,即使是已经痊愈的癫佬。
如何消除社会偏见?让大众接受癫佬这个群体是“人”而并非“非人”,显然还有很首先,作为人民政府要站出来表率。值得安慰的是,自2006年始,政府终于认识到“癫佬”作为“人”这一客观事实。因为在1982年,对待癫佬是用“收容遣送”,2006年之时是用“救助管理”。这是个可喜的进步,但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。因为如何避免在《癫佬正传》中市民追杀癫佬的情形才是治本之策(“追杀”有些艺术化)。

尔冬升把镜头对准了社会忽略的群体,这足以体现他的社会责任感和勇气。然而,在现在的中国内地,这部电影能不能通过审查,我还是有所怀疑。《新宿事件》就是因为某种原因。不能在内地上映。《新宿事件》我在网络看了,以我鄙薄的智慧,我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。不过有一点,我敢肯定,《新宿事件》很好看,亦很沉重。
再说说演员的表演吧,冯淬帆在五福星系列中的喜剧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了,所以他一出场,我竟以为《癫佬正传》是喜剧片。其实,他的表演还是很到位的。叶德娴的表演无出彩之处。倒是梁朝伟,周润发,秦沛的表演令人印象深刻。周润发的癫佬一脸灵气,因为他眼睛里遮不住灵气四溢,所以表演痕迹深。梁朝伟的表演亦如发哥一样,痕迹很浓重。可能是现在梁朝伟的名气大,所以我有些先入之见。秦沛饰演的是不完全的“癫佬”,所以不需要在那装疯。这方面他比较讨好。在幼稚园的那一场戏极为出色,令人动容。

用一个故事来结束这个浅薄的影评。
在某一年,那时我还在读小学。早春风料峭,我去上学。路过一间牛棚之时,看见一群人——他们与我同龄——围在门口。我受不住诱惑,挤过去一问,原来里面睡着一个人。他/她好像是生病了。我拼命地挤到门前——牛栏里面黑压压的一片,根本就看不见人。后来,有个女孩子说,他/他可能饿了。于是,从包里掏出糖果炒米(方块状,如砖)丢在了里面。最后,在大家的感召之下,我也忍痛割爱地把自己的零食丢在里面。
自那以后,我一直不知道那人的下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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